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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讲述:月亮山“野人”探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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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间:2007-10-20 来源:21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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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处云贵高原的黔东南苗族侗族自治州层峦叠嶂,沟壑纵横,原生态植被郁郁苍苍,是众多珍稀动植物的天然王国。境内第一高峰雷公山已被列为国家级自然保护区;月亮山系更是横跨黔桂两省,深藏于九万大山之间,两千多平方公里的林海苍莽浩瀚,而主峰周边三千多公顷的原始林核心区绵延百里,参天古树愈发遮天蔽地,神秘莫测,至今还是一块人迹罕至的处女地。

    《黔东南州志·奇异动物篇》记录有:野人,俗名“人熊”,此“人熊”常成队在章汉坡、月亮山、太平山和雷公山出现……

    鲜为外界所知,而为当地人们亲眼目睹的野人,多年来留下了四处出没的踪迹。走进黔东南,深入雷公山和月亮山等地区,沿途的所见所闻将会令你震惊,冥思和悬想……

    探究神秘或未知事物的强烈的好奇心,是人类前进的不竭动力。黔东南也是亚洲仅存的最后两个原生态文化保护圈之一。地图上那支脉纵横的山川间,苗、侗、水等少数民族的地名星星点点,隐约如远古文明的篝火。2005年盛夏的某个黄昏,我这个期望发现的行者,沿着都柳江而下,正接近那缕缕神秘的折光。

    月亮山不仅仅是风景

    黄秀福是现任榕江县文联主席。在县城车站门口乱糟糟的人堆里,我一眼认出了他。我看过他与扬子、姜南的合影,那是去年底这两位《贵州商报》的同行徒步穿越月亮山腹地时照的。我自贵州临行前也多亏两位哥们的指点,还特意打电话关照黄秀福一路陪我。他们与我有着相同的初衷——寻野人。

    黄秀福的母亲是侗族人,他也有着山民典型的身板子:个矮,敦实。他会侗、苗和水话,此行采访的翻译非他莫属。县文联主办的《古州文艺》的封面封底及插页照片,绝大部分都是他的。我顺手翻阅里面他写月亮山的文章:《月亮山不仅仅是风景》,有一节跳入我的眼帘:

    这天傍晚,我才来到摆拉苗寨,还看不到月亮山的踪影。晚上我们回着火炉,听当地人讲月亮山的故事,野人、“变婆”、狗熊、大山、密林……怪诞而神秘。村长当主角,他对“变婆”深信不疑,他侃他家的一个亲戚,死后几天变成了“变婆”,说得点点眼眼。一位在外乡的干部回家来,那晚与我们一起吃饭,他是摆拉人,对村长讲的“变婆”也没有任何异议,而表示点头赞同。

 

    而随后的《登山日记》是与其同行的潘广林写的,有一段证实了黄文的记述:

    这里是“变婆”(有称“野人”的)的故乡。年过不惑的村长吴小第给我们上了一堂精彩的“变婆”课,让我这个纯粹唯物主义者也信以为真。吴村长说,村里经常有“变婆”出没,他的堂叔就是饱经“变婆”折磨的人。“变婆”,当地人说是个别年轻妇女死后二至七天内又变成貌似人样,个体矮小,头部后仰,时隐时现,对男人有强烈性欲,最后变成熊或老虎的另类动物。

    我感到不可思议。

    在未听吴村长绘声绘色有理有据地讲“变婆”之前,我也偶尔看过或听过一些关于“变婆”的文章或传闻,都认为是几个吃饱了撑着没事可干的二流文人为几块稿费而进行的文字炒作,现在我不得不对这种说法进行思考。我向来相信农民语言的真实性和可信性,因为他们平时忙于上山下山劳作,是没有闲心余力编聊斋的,更没有必要说假话。

    2004年3期的《古州文艺》封面是一幅古寨的近景,古树和芭蕉簇拥着,稍远的木楼间云雾缭绕。黄说,就在月亮山脚,这个黑苗寨子摆拉,很神秘。

    初进计划乡

    多亏苗妇摊上5毛钱的那个草梨,我没吃早饭,却一路走在他们前面。其实下加两寨就在乌溪南侧的山坡上,走过一座底板吱呀的木桥(“类似于高行健《灵山》中的开头场景”,黄说),溪北挨着的就是计划乡政府所在的小集镇。这市街不过五十来米,十字路口是三四家日用品店,一两个小食店,只做早上的米粉面条,中晚饭是没有炒菜的。除此,集市东头一家拉着卷帘门的是乡里的卫生站;西头沿溪南侧的河堤再走百来米,贴着马赛克的白色楼是视线之内唯一的钢精混凝土建筑:计划乡初中和中心小学。与之对应的,是北岸一排发黑的旧木楼,这是学生宿舍。

    站在集镇街上,抬头看芭蕉簇生的下加两寨近在眼前。石板山道也不过里把路,就是陡。一阵熟悉的旋率飞漾着,村口一家稍新的吊脚楼里在放庞龙的《两只蝴蝶》,和我手机上无可选择的铃声一样滥熟,因为是在这儿(不通网络,手机没信号),我没烦。

    寨上居然有两百多户人家,一千多人。我们站在村中较高的一块平台上,望见西边更高坡上的上加两寨,再往西隔了一片梯田,就是次森林,一直绵延至计划大山的原始森林,离这儿不过十公里。计划大山只是月亮山系的一个支脉,黄指着稍高的那座说,这是计划大山的主峰,也有一千多米。我看过的《榕江县志》上说,月亮山的支脉中,像这样千米以上的山峰有八十余座,都覆盖着原始森林。野人的地盘比人大多了。

    看来这块平台是村中议事的地儿,上面晒着一大片白色的小块,像切好的白薯丁。这是松茯苓,可入药,晒后论斤卖,也就几毛钱一斤。木楼的廊上挂着成串亮红的辣椒,金灿灿的玉米棒子,鲜丽的衣物,时而有梳着高发髻的苗女自隙中探头张望着我们。这儿去榕江县城,有120里的崎岖山路,好多人一辈子都没去过县城。外来的城里女性很少,看着我与黄递烟,他们莫名的惊诧。

    木楼上的檐头瓦当状似公鸡的冠,涂以白漆。屋顶两端坠有类似图腾的神衹。黄说,对面这家有位百岁老婆婆。他和边上的干部挨个数起来,乡里的百岁老人还不少于五六个,最高寿的一位刚去世时有112岁。他们该有多少野人的故事呢?

   狗吠之夜

    从集镇街心的十字路口往北折进,就是计划乡政府的院子。办公楼也是普通苗家木楼式样,只是排场大,走廊特别长些。从开着的门户望进去,屋里黑洞洞的,陈设简陋,少电器。

    坐在食堂前的条凳上,黄指着一位正在聊天的男孩说,这就是学校里的潘广林老师,与我同上月亮山的。我记得《登山日记》是他写的,便问起月亮山的情况。潘在我身边坐下,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野人嘛,其实这条街上不久前就来过。那夜全街的狗都追着狂叫,但家家门户紧闭,没人敢出来看一眼。”

    我问他听见了吗。他吱唔了一下,说:那晚我睡了,不知道。也是第二天听人说的。镇上的人全在议论,狗还追叫着上了加两寨,那些老人说,一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凄厉的声音。肯定是变婆啊,每年这个时候要出来闹的。

    边上几个人也说起了这事。那个戴眼镜的是他们的乡书记张良韬,看上去像位文质彬彬的书生,他提起这个,声音突然抬高了:唉,那晚被狗叫吵得都没睡。好多狗像发疯了的绕着这个院子奔了好久,肯定在追什么东西,竟然还追上了楼,就在我屋子外的走廊上狂窜。吵翻了天,真恨不得明天把街上的狗全宰了。

    众人哄笑。我知道食堂上面就是他的卧室。有人说,那晚叫了几个钟头呢。又有人说,好像后来又叫了几夜……

    我正待细问,忽然那边在喊:北京的沈记者,快去看长翅膀的兔子!

    雷公山奇闻

    人到中年,杨仕彬还像个风流倜傥的侗家后生。半路上车稍一停,他就对着青山唱起了侗歌。隔着一片稻田的山腰上有座侗楼,他远远地喊出了他团里的一位演侗戏的女孩,眉眼弯弯,笑意盈盈,他叫她“日本妹子”。看见漂亮妹子他就两眼放光。作为乐里镇的文化站站长,他陪我们前往雷公山地区的七十二侗寨。车上又顺便带了一对在县城打工的农民吴小羊夫妇,这天正好回家过七月半的鬼节。巧的是,我们正要去他们的寨子:兴隆。挤在后座的角落里,他便聊开了。我不大听得懂榕江话,只知道他在说寨里那些关于“山神”的稀奇事。朱法智说,“山神”就是当地民众谈论的一种小野人。小羊把他老婆的刺绣活儿给我看,枝蔓连缀着的石榴花果很漂亮。苗侗姑娘的刺绣纹饰有山上的花草树木,飞禽走兽,也有水中的鱼龙虾蟹。朱法智说,有次他看到的一件针线活上有个东西很古怪,越想越疑惑,一问那个绣活的妇女,她说,野人呗!

    “雷山这边的稀罕物事多咧!前面的平定寨就是我老家,村口有棵气象树,能根据树冠的长势预测一年的天气:树冠上边枝叶茂盛,则上半年雨水好;下边长势好,则下半年雨水多;树冠上下长势都好,则全年雨水充沛。”杨仕宾指着寨子对面的最高的山峰说,“每年三月三,附近寨上的男女都上山去幽会,男女不论老少、不论婚否,都可以任意对歌,谈情说爱。这跟空申短裙苗的‘茅人节"差不多,最古老最原始的情人节”。

    大山里的人们就是如此坦荡。我们车子一路前行的山道旁,就看到不少苗家的妇女在溪里洗澡。

    朱笑着岔开了话题说,兴隆寨后的原始林里,前些年曾有两条大蟒蛇,盘踞一时,恐怖异常。就是这个林边,95年那阵开办勤工俭学基地,兴隆学校安排吴姓教师弄了个羊场,最多的时候养过70多头羊。忽然竟来了个野猴子替他牧羊。猴儿骑在老公羊上,每天傍晚把所有的羊全领回家。有时主人一数,还少几只,就喊它:再去找!它就骑着老公羊去,把迷失的羊都找回圈。这事当时被全国不少晚报报导过。贵州台还来拍片了。

    我问现在那奇猴还在牧羊吗?朱说,一年多后羊场被卖给了另外的单位,羊卖了,猴子也被牵回了家。那人说已经放了。

    箭竹林深处

    “我们本里寨边上本来都是大山大林子,里面的家伙可多啦,猴子成群,野猪会跑出来拱白薯,我们经常打到锦鸡啦银鸡啦好看的鸟,还有狐狸、野山羊,再进去还藏着豺狼和老虎……”姚本光指着他家背后的山,惋惜地说。他是村里的老支书,年近花甲的他至今还看得出年轻时精悍敏捷的身手。古侗寨本里离乐里镇不过十来里,村里还长着一棵千年的古楠。放眼四周,群山环绕,以前都是雷公山区的原始森林。提起野人,姚本光的回忆刹那间闪回到30年前。

    “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那是1974年农历九月份,箭竹笋出来的辰光。我那时力气大么,28岁,我们五兄弟上十几里外的白崖山砍柴,入夜就围着篝火露宿在林子里。那晚上我睡得不大安稳,朦朦胧胧似乎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我们就分头去打鸟。我独个儿进了一片箭竹林,很大,很密,你知道箭竹挺矮的,不过一人高,六七步远就什么也看不清。忽然,前面响起一阵“哗哗”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拂着竹叶在朝前走。我想,不是什么野味吧,打到一头就可以尝鲜啰。那时候啥也不怕,就端了猎枪悄悄跟在后头。“哗哗”声继续往前,那东西在绕着林子打圈圈,它停时我也停,不敢出一点声。跟了大概半个钟头,圈子越打越小。这时天蒙蒙亮了。我模模糊糊望到地上堆着一簇竹笋,笋尖朝着一个方向,摸摸还带着露水,看起来是刚刚折下来的,难道是前面那个什么人吗?这里黑乎乎的,谁会起这么早钻深林子呢?再走又是一堆堆的笋。前面的箭竹稀多了,我悄悄赶了上去,正好路边有块一人多高的石头,我就爬了上去,探头一看。这下把我魂都吓出来了!前面二十来步远的地方,有个浑身金黄毛的东西正背着这边弯下腰,“喀”的一声,它在折竹笋!“野人”!!我脑子里轰的一下,几乎从石头上摔下来。那野人直起身,头一仰,长发忽的甩到了身后。那东西矮矮的,最多1米四五吧,头发却垂过了腰间。接着它又俯下身,一勾腰,长发忽的扑到了前面。它折了笋子就堆放在一边。眼看它快要转身了,我猛的趴下,摸着石头溜下来。我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也不管野人是不是听见,就拼命往竹林外逃。一口气逃到原来过夜的地方,我才敢大声喊兄弟,他们回来也很害怕,就挑了柴禾赶紧下山了。回到寨子里,老人家听说了也不稀奇,都说,你遇上变婆啦!当心点,以后它还来找你。”

    我们听得屏息静气。我问,你有没看清那野人是公的还是母的?姚本光庆幸地说,我看了一分多钟,幸好它一直背着我,否则就要发现我了。我哪还敢再呆在那儿?小时候常听老人说,野人会抓住你的手,嘿嘿笑着吸你的血……

    没事!朱法智笑着说,它要是公的,也不会拿你怎么样。要是母的,最多也把你拖去做野人。

    十三个小野人

    兴隆寨就在乐里镇后边的山坡上,站在街上,能望见一公里外层层叠叠的侗家木楼。20岁的侗家小伙龙明亮去广州打工了。“三年前采访他时,是我和老朱给他拍的照。”杨仕宾说,“他的事情在这一带是尽人皆知,但最清楚的,是救他回来的吴方敏。”

    吴方敏家就在吴小羊家附近,小羊把我们领到他家的木楼上,就赶回去准备晚饭,他邀我们等会儿去吃烧鱼。烧鱼是侗家喜爱的吃法,摸来田鱼用竹签穿了,搁在暗火上烘烤,内脏烤透,色黄不焦为佳;还可置于茅草之中烧炙,待草烧尽,鱼亦透熟。以草烧鱼,芳草的清香扑鼻。小羊是村里少数的汉人,娶了个侗女后,自己更侗化了。

    一群侗家妇人正围坐着做针线。朱法智低声说,这吴方敏就是“野猴牧羊”的配角吴姓教师的侄儿。好一会儿,吴方敏才打了猪草回来,赤着膊不好意思地要找上衣穿。他们寨里的梯田有的很远,干活就得翻过山去。14年前,吴方敏就在后山凉娥溪边,见证了龙明亮那次奇异的经历。那是1991年初夏的插秧时节,农历四月的一个下午。

    6岁的龙明亮失踪是在前一天的傍晚。这孩子跟着13岁的龙老算来这儿放牛。后山的梯田上面是大片的原始森林。五点多了,太阳快沉落到西边的山后,余晖笼罩着幽深的密林。老算看牛吃饱了草,就和明亮下溪洗了澡回家。明亮穿衣慢些,落在老算身后才丈把远。老算拐过山路的一个小弯后,走出好久不见明亮跟上来。他喊着明亮,又折回去找。他叫喊的回声在山谷间回荡,四处却不见明亮的踪影。老算害怕了,跌跌撞撞地跑回寨去告诉大人。天黑了,明亮的父母慌了,喊上左邻右舍十多人赶去后山找。他们打着手电、火把,分几拨人沿路找遍了,还是不见明亮。就是给老虎或豺狼吃了,也该搜索到衣物和血迹呀。全寨的人惶惶不安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明亮的父母请来鬼师占卜。鬼师闭了眼好半天念念有词,忽然一拍大腿说:小儿无事,今日下午自有贵人相救。

    这天一早吴方敏就在后山耙田。他田头不远的树上,有只鸟在不停地叫,从早晨一直叫到下午。他听得烦,就操起随身的猎枪,“呯!”枪响鸟落。

    “方敏哥……”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叫。他看见龙明亮站在不远的田垄上,正试图走过来。咦,刚才怎么没见他呢?他跑过去扶住明亮,只见他满脸是泥,嘴里一阵腥臭。

    方敏说,你昨晚到哪去了?你爸妈快急死了!怎么我刚才没见你呢,你藏哪了?

    明亮哭了。方敏扔下活,背明亮回家。明亮靠在他肩头哭诉着这一天一夜的奇遇——

    原来昨天下午回家时他落在了老算后面,就在山路拐弯时,忽然出现了一队浑身毛茸茸的小人,比他还矮,只有家里织布的纺纱篓那么高。为首的一个浑身白毛的像个老头,白胡子一直拖到胸口。它们拦住了明亮的去路,拉着他走。他不肯,那个白胡子老头就拿个木棍赶他。毛人一共十三个,除老头外全是灰毛,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两手叠在胸前。天黑了,明亮听见家里和寨上人在喊他的名字,却喊不出声应答。它们把他带到附近太阳山上的炭窑里,里面黑咕隆咚的,后来他哥哥打着火把进来找,却没看见他。今天它们又赶他走了,明亮走不动,小毛人就轮流背他,他饿了,它们就给他吃映山红。一直到刚才,方敏放了一枪,它们才扔下他逃了,瞬间消失了。

    方敏说,明亮回家后吐了一地,牛屎,山菇,泥巴搅做一堆。这个他家里人亲眼见的,不信你们可去问。他父母过世了,哥好像就在家。

    继而明亮的哥哥龙盛金证实了这点。他说,自己当时打着火把进炭窑,发现落满灰的地上有串小孩的脚印,炭窑很浅,却什么也没发现。第二天弟弟回家后,大吐一场,还躺了十多天。寨上的小孩都不敢走远了,人们都说,这些小山神,最爱捉弄小娃。它看得见你,你却看不见它。

    一边拍照的黄秀福说:“想起来了,我也说个自己的事。小时候有次我和父亲进了山上的大森林,走累了,坐着歇息,鸟枪放在身边。我快要瞌睡了,可眼还微张着,忽然从头顶上一种奇怪的东西‘飞里呼噜"地像小猴似的飞下来,极快地掸我的左右脸,快得我看都看不清。只觉得像猴子那样,浑身金黄毛,但肯定不是猴子。我想喊却喊不出来,于是抬脚踢了父亲一下,正睡的他醒了。那东西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父亲说,莫怕,是小山神跟你玩哩。”

    我寻了这么多天的野人,却深感野人自有它们的世界,只是这个日益骤缩的世界充满了来自另外更强大之世界的威胁,它们正惶惶不安地面临着最后的“围猎”。这多像《世界之战》,只是影片中仓惶逃命的,是外星人来袭之下的人类。

    我还会来黔东南,重上月亮山吗?直抵月亮山主峰的公路总有一天会通班车。摆拉的村民们向往外出打工,外面的城里人急欲一登原始的月亮山顶,饱览无限风光。这片大山里寂静的春天,迟早会热闹起来的。

                                     来源:21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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